木景炎的女人这些杂碎也敢碰,真是不知死活。
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男人,宁河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那股激动。
她分不清这是什么滋味,是喜悦还是欣慰?
从前的自己孤身一人,躲躲藏藏,为了活下去独自一人舔舐伤口。
从未有人站出来,护着她……
现在,木景炎是她的爱人,还找到了儿子……
“女人就是麻烦。”哥舒喆煜烦躁的嘟囔了一句,长得好看就遮掩着些。“招摇撞市就知道添麻烦。”
宁河愣了很久才起身,不顾地上哀嚎的几个大汉,追了出去。“喆煜,是娘……我错了,你别生气。”
“哼!”哥舒喆煜冷哼了一声,虽然嘴上说着嫌弃,可视线却再次落在宁河身上。
从前,他在蛮族的时候就遇到一个老奴隶,他对哥舒喆煜说。“你的眼睛真好看,儿子随娘,你娘一定是个美人儿……”
那时候哥舒喆煜还不信,现在他信了。
他母亲确实是个美人儿,还是个如妖孽一般的美人儿。
难怪,连木景炎这样的战神都难以逃脱。
与宁河相比,九凤的长相就相对逊色了些,她更多了几分侠气,眼里永远的波澜不惊,仿佛山崩于前都不会震惊。
这样的女人更像是草原的烈马,难以驯服。
若是能征服……
愣了许久,哥舒喆煜耳根一红,恼羞的策马离开,他怎么就突然想到了九凤。
想她做什么!狡猾有阴险,全身带毒!
宁河自然不知道自家儿子已经动了情,也翻身上马,遮住面部,快速跟了上去。
……
大虞,皇宫。
“阿嚏!”九凤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尖,谁骂她?
“快,快,到你了。”朝阳百无聊赖,拉着九凤下棋,两人优哉游哉。
然而,可怜的哥舒喆煜还为了就九凤的‘命’而奔波。
“朝儿,咱们这么耍哥舒喆煜,他若是知道了,是不是不太好?”九凤心虚。
“怂什么,等他以后有谢我的时候。”朝阳不以为然,吃着果脯催促九凤快些下。
“这是大虞的滑棋,有意思。”朝阳眯着眼睛,看着九凤的棋子,她俩势均力敌啊。
若是围棋,九凤自然不是朝阳的对手。
朝阳也不想欺负九凤。
这滑棋,可有运气的成分在了。
九凤也认真的看着期盼,手指轻轻一弹,黑子稳稳停在朝阳这侧的棋盘上,没有滑落在地上。
朝阳扬了扬嘴角,将白子推了过去,但力道不太对,白子滑落在地上。
鼓了鼓嘴,朝阳让九凤继续。
九凤只是轻轻一推,棋子就将朝阳的棋子打掉。
“你是不是玩儿过?”朝阳坐不住了,好胜心很强。
“南疆……也有这种玩儿法,我从小就玩儿。”九凤实在不忍心骗朝阳。
“啊,这不公平。”朝阳虽然嘴上说着不公平,心里却觉得这么下棋挺有意思,回去要和萧君泽试试。
可一想到萧君泽,朝阳的心口就疼了一下。
她要何时才能回去,回到萧君泽身边。
“我帮你。”身后,胤承不知何时走来,握着朝阳的手指轻轻一推,将九凤的棋子打落。
九凤惊慌起身想要跪礼,被胤承摇头阻止。“有人陪你,看起来开心了不少。”
冯慧茹的性子太沉闷,朝阳也不是多喜欢和她聊天。
九凤在,朝阳开心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