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无力的笑了一下,宁河觉得木景炎可悲。“木景炎,你不会又把我认错了吧?”
手指轻柔的触碰木景炎的脸,宁河故作妩媚的靠近。“我很好奇,当你知道认错了人,碰的人是我不是白狸的时候,将军是什么感受?恶心?厌恶?”
宁河的眼眶很灼热,她还是忘不了木景炎的眼神。
那个眼神,让她仿佛心口被人生生撕裂。
木景炎始终平静,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波澜。
眼眸深邃的看着宁河的眼睛,任由她靠近自己,发泄情绪般的用言语刺激他。
“木景炎,你说话啊!”宁河有些失控。
他是不是又认错了人……
“我不是白狸,我不是!”宁河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全部的委屈,嘶吼着用力拍打床面。
她不是!
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了吗?这张脸,这张和白狸一模一样的脸,已经被她亲手毁了!
“木景炎,你是不是很生气,你看,我连这张唯一和白狸相似的脸都毁了……”
木景炎看着宁河发泄情绪,任由她嘶吼,拍打自己。
伸手将人拉进怀里,木景炎用力抱住,声音微微有些沙哑。“没有认错……”
从来,都没有认错过。
“小一……”
他从来,没有将宁河认错过。
他的小一,从来都是眼前的人。
宁河的呼吸瞬间凝滞,视线冻结。
她听到了什么……
木景炎在说什么?
如今,她身上还有什么价值是木景炎可图的吗?
她不过是个一文不值的影子。
她什么都不是。
……
大虞皇宫,御花园。
朝阳刚走进御花园,天上掉下一只风筝。
“娘娘……这是陛下的风筝。”追过来的是胤承身边的侍卫,看见朝阳的眼神透着浓郁的惊恐。
朝阳看了对方一眼,将风筝递了过去。“陛下呢?”
侍卫颤颤巍巍的指着不远处。“陛下在……在那。”
朝阳蹙眉。“为何这么怕我?”
侍卫嘭的一声跪在地上。“娘娘恕罪,属下绝对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。”
朝阳看了眼跟随在胤承身边的侍卫,似乎换了人。
之前她去御书房阻拦她的侍卫,不见了。
“陛下怎么处置那个侍卫?”朝阳问了一句。
“陛下……陛下已经将那人凌迟……凌迟处死,我们都,都在眼前,谁……谁都不敢再对您不敬,不敢……不敢再阻拦您。”
胤承处死那个侍卫,让当日当差的所有侍卫睁眼看着。
如若将来再有人敢对朝阳不敬,那便是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