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禾看了眼他身后已经气红眼的黄毛:“……”
如果说刚才黄毛挥着西瓜刀还有刀法,现在的他已经被秦北廷无视气到了极点,挥着西瓜刀乱砍。
“想我没有?”秦北廷见她不说话,又问道。
“……不是你让我,勿念吗?”
“那是客套话,你还真的没有想我啊?”
“……”
“伤心,难过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你的病人,你竟然都不关心我的死活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着吗?
不对……
这带着撒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?
真的是刚才那个浑身散发着逼人寒气的男人吗?
“妈的!不要欺人太甚!”
黄毛乱砍了几十刀,气喘吁吁,秦北廷依旧是毫发无伤的站在眼前跟人聊天,甚至连插在西裤口袋里的双手都没有拿出来!
欺人太甚!
真的是欺人太甚!
他气红了眼,动不了秦北廷,他还动不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吗?
刀刃泛着寒光,突然砍向虞禾。
眼见着西瓜刀落下,一只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的手擒住了黄毛的手腕,渗人的寒气骤然迸发。
“咔嚓——”
骨骼折断。
“哐啷——”
西瓜刀掉落在地面上。
“啊啊——”
黄毛的惨叫声响破天际,惊动了附近树林里的鸟儿乱飞。
秦北廷用湿纸巾擦了擦右手,丹凤眼里,眼神冰冷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黄毛,就像看死物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