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符合的,只有阿朵拉。
池真真准备好小红花后,又看向在一旁观看的阿朵拉:“我需要你的血。”
“我的血?”阿朵拉皱了下眉,“可是我没有办法唤醒它。”
“你没有办法但是我有办法。”池真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。
见此,阿朵拉看了眼自己的哥哥,再得到他默认的同意后,朝池真真走去:“骆古的配偶,你需要我多少血?”
池真真见她这有些害怕的模样,想来是畏惧她刚才一刀割她手的行为。
她道:“不多,一点就行。”
“一点是多少?”阿朵拉心里悬吊吊地问,“像刚才那样的伤口行吗?”
“可以。”这下池真真是把匕首交给她让她自己来。
阿朵拉接过匕首,这次是毫无不犹豫的割伤自己的手弄出血来。
池真真被她这举动愣了一下,猜想她这么果断的原因可能是比较怕这花蝶母虫,想赶紧弄好了出去。
她把手里的小红花放在阿朵拉的伤口上,碰到血的小红花乍一看是更加鲜艳了。
阿朵拉紧紧攥着那把刀,仿佛攥的越紧手掌心上的伤口就越不会疼的。
“忍一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池真真看了眼她的脸色,又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小红花上面,她得让小红花的每一瓣花瓣都沾染上血。
很快,小红花染上了新鲜的血液,池真真小心翼翼的拿着小红花对阿朵拉说道:“放心,你这伤口一会儿就能愈合了。”
“愈合?”阿朵拉不信,她刚才自己划开的伤口比她划的还要稍微深一点。
池真真心不在焉的嗯了声,注意力全放在如何唤醒花蝶母虫上。
她拿着沾了血的小红花走到触角前,然后将小红花放在两个触角上,因为有血的原因,花瓣沾在上面也没有掉下来。
然后她开始找母虫的嘴,只要被剩下的小红花放进花蝶母虫的嘴里,没一会儿它就能苏醒过来。
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骆古见她的手在靠近母虫的嘴,一把拦住她。
池真真看他一眼,夺走他手里的夜明石把小红花递给他:“那你来,把它放进母虫的嘴里就行了。”
母虫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缝,骆古在掰开它嘴的时候池真真看到了母虫的牙齿。
那是一排尖尖的牙齿,看起来是非常的锋利,但在骆古非常粗暴塞花的时候碰到了这牙齿,这牙齿……居然是软的,活脱脱的像一排胶质的塑料假牙。
在确定这朵小红花塞进去后,骆古收回手看向池真真。
“可以了。”池真真盯着母虫的那两个触角观察起来,“等一下我们出去。”
骆古嗯了声,知道她在观察。
“哥哥,我的手……”阿朵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手怎么了?”毕卓紧张的上前查看。
池真真瞥了一眼又继续观察起触角来。
“伤口真的愈合了。”阿朵拉惊诧地叫道。
池真真抿嘴有些无语,敢情还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