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有别的名字了?”
池真真不满的瞪他一眼,取名字这问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
让他取又不取,取了还挑剔,真是难伺候。
“这几天不是一直都叫它小崽,再说了,名字而已,不用这么较真吧。”池真真说道,“而且,你怎么突然想起给它起名字了?”
“取了名字族人才不会打它的主意。”
原来如此,相当于是宣告了所有权的意思。
她想了想,说道:“要不,叫骆古的小崽?骆古的哼唧兽?”
“?”
“你之前跟你族人介绍我的时候不就这样说的吗,骆古的配偶。”这个她可一直记着的,明明是三个字的名字硬生生被人叫成五个字,“部族里除了你阿妈估计都没人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骆古笑了声:“不如,叫骆古的配偶的小崽,或者,骆古的配偶的哼唧兽?”
“好,可以,就这样吧。”池真真点头,可不想再去纠结名字了。
但仔细想想,他没跟着阿布丽雅一块回去,难道就是带她到这儿来给小崽取名字的?
骆古牵着她的手朝前走去,小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身后,乖巧的没有乱跑。
“你不累吗?”走了一段后,池真真忍不住问道。
骆古知道她在问为什么还不回去,于是说道:“之前听阿妈说过,这附近有血烈果,我找找看。”
池真真一怔,拉住他停下来:“你找血烈果做什么?”
“找给你吃。”
“……可你之前不是说让你阿妈找吗?”虽然她不知道这血烈果长什么样,但这果子的名字总是伴随配种出现,她当然会朝那方面去想。
“在阿爸没回来之前,她不能乱走。”骆古解释。
所以他这是心急等不了要自己来找了?
池真真脸红了一度,仍旧拉住他的手说道:“果子什么时候找都行,这几天你一路奔波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。”
骆古一听,不乐意了:“小东西,你这是在拒绝我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这时候可不能跟他唱反调,“你看你面色疲惫,我心疼你啊。”
听她这么说,骆古脸色稍微好了些:“不用心疼我,要是找不到血烈果,到时候你会很难受。”
怎么又绕回来了。
池真真思索了下,决定想个办法改改他的想法。
“我们那在做这种事之前,得有一个仪式,你知道什么是仪式吗?”池真真问道,看他这表情就不懂,“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?”
显然,他不知道。
“像我们这种很保守的女孩子,只接受结婚后再做……配种的事。”她尽量解释的通俗易懂,“而这结婚就是一个仪式,两人穿着好看的衣服选一个好日子,邀请亲朋好友一起来见证的一种仪式。”
“结婚……”骆古眯眸。
“对。”池真真点头,知道他听进去了,“这相当于就是向大家宣告,我和你结婚就是你的人了,其他人都不能再打我主意。”
骆古眼里腾起一丝悦色,这么说来她口里的‘结婚’就和他烙印是一回事。
但他随即把眼底的悦色压了下去:“小东西,你不觉得你说的结婚太复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