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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名一愣,茫然道:“你的花?你的什么花?”
“我那些寄放在苗圃,又被花昭买走的几盆花。”贺建宁说道。
叶名继续装傻,他茫然地看着叶舒问道:“有这回事吗?”
叶舒也很茫然:“没有啊,我和花昭去苗圃,没买花,就买了几棵果树。哦,还有几个空花盆!”
“哦,你说那几个花盆,我见过。”叶名恍然,问道贺建宁:“你说那几个花盆是你的?不好意思,那是她们从苗圃正规渠道买来的,银货两讫,概不退换。”
贺建宁一直微笑地坐在那里,看着两兄妹唱双簧,他突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:“这是端梅的味道,这是万字的味道,似乎比以前更清新了一些,奇怪。”
他说的是屋里两种兰花的名字。
叶名真想白他一眼,长了个狗鼻子,这么淡的味道还能闻到!或者,他是在诈他。
“什么端梅?什么万字?”叶名看着墙角一棵瘦小的枝条说道:“那是我弟弟刚种下的红梅。”
贺建宁看着他笑:“装傻。”
自从孔师傅把卖花盆的钱给他,并说了当时的情况,贺建宁心里就有个猜测,但是也是直到刚刚,他真的闻到了端梅和万字的味道,还有其他几种花草的味道,都能跟他之前的一一对上,他才真的肯定,花昭救活了他的那些花。
贺建宁唇边的笑容更大,又发现了一个对他有用的优点啊。
他直接站起身,朝两人点头示意一下,径自出门了。
并没有再提什么花。
他不是来要花的,他只是想确定,它们还活着。
回到家,他立刻对小赵道:“去,定两张去东北的火车票。”
小赵一愣,一脸疑惑,这时候了,贺建业和贺建伟还没出来呢,去东北干什么?
“谁去?”小赵问道。
贺建宁看了他一眼:“当然是你和我。”
“哦。”小赵没敢再问,立刻去定了两张卧铺。也许能救贺家两位先生的人在东北,需要先生亲自去?
张老太太今天果然是带着介绍信来的,一天都呆在张桂兰家里,晚上也没走。
而且这介绍信开了,想住几天住几天,只要她愿意。
现在地里的活不是很忙,再说就是忙,她平时在家里也不下地,只在家里做家务,伺候一家子老小吃喝。
现在她走了,还有几个儿媳妇在呢,也有人忙,她不急,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来要钱。
今天她来的时候,远远地就看见刘向前又带着昨天那几个男人去她家了!
这是不把钱要回去不罢休的架势!
那她这边,也不能罢休。
今天张老太太开始哭了。
自从张桂兰收工回来,吃完饭,她就坐在炕上抹泪,诉说着这些年家里的不容易。
一哭就是两天。
张桂兰这次却是咬牙挺着,只听不说话。晚上该吃吃,该睡睡,然后第二天再去地里干活。
恨得张老太太只想打她。
第三天,张老太太正想换个套路,小儿子张大全跑来了。
“妈!那老刘家把剩下100块钱抢走了!还有那些东西,咱家拿不出来,他们就搬走了咱家两袋子苞米!”